什么是中空玻璃

[23](P156)为了改变新式教育体系使儒家思想无所依托的局面，孔教会决定在1923年创办孔教大学。

其实，孔子之所以反对子证父攘，主张父子互隐，那是因为此案只涉及邻里乡党私人领域，其中的父与子皆一般庶民，相当于现在所说的民事纠纷。反倒是，根据儒家孝道，邓晓芒作为长子2 没能履行其相应的规谏义务，以至于遗其父亲以暴虐之名，实为不孝。

关于邓对他所批判的对象即儒家伦理及其批判赖于立足的参照系即西方文化精神的理解的程度和深度，到底如何，笔者在《逻辑、理性与反讽》和《诬妄的批判》中已有所评析，业已指出其批判是对孔孟儒家和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中西经典及其义理精神的双重误读。（序言，页7—9）邓晓芒意在说明，他之所以批判儒家伦理，乃是他的文革情结在作怪，乃是根植于对文革的反思。此后，邓教授撰写总标题为《就亲亲相隐问题再答四儒生》（载《学术界》2008年第3、4期）第三次炮轰我们，笔者深感与邓教授脱离儒家文本义理的大批判周旋下去，已无意义，于是跳出争论，转而撰写正面阐释儒家相关义理的文章。对王路的见解，我完全赞同。这样说，并不意味着家庭暴力具有某种普遍性而使之合法化或正当化，而是意在说明，把家庭暴力与儒家伦理联系在一起，根本的思路就走错了。

曰：许子以釜甑爨、以铁耕乎？曰：然。其一，没有受过儒学影响的人群，是否就没有类似的问题？显然，根据我们日常所看到的新闻报道，其他人群比如西方社会中的家庭暴力的事情也并不鲜见。因而，儒家既被秦始皇镇压，也被支持黄老之术的窦太后压制。

自古以来，未尝有以乱济乱、大败天下之民如秦者也。当然，汉的统治确与秦不同。然后就到了汉武帝时代。人间秩序是否合理，君王统治是否可取，是由万民判断的，上帝无条件接受万民的判断，上天一定顺从万民的意愿。

也因此，清末儒家可以顺利地接受西方宪政理念和制度，从戊戌维新到辛亥革命，短短十几年时间，就基本完成了宪政政体的构建。由此，政府结构逐渐发生根本变化，形成钱穆先生所说的士人政府，从而形成了一种共治体制。

另一方面，政府采取种种财政措施，直接搜刮、抢夺民众财富。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政府与社会的共治。虽欲善治之，亡可奈何。社会也不是自然地就存在的。

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其中也包括人。也就是说，人间治理被纳入到天道秩序中的政治后果是，皇权被置于儒生共同体之下。因此，皇帝要对天意做出正确回应，就须听从儒生的指令。董仲舒的理想：去秦制 汉武帝一登基，就准备接纳儒家。

这样的皇帝的权力是真正绝对的，法律也就根本不能约束他。道家思想以黄老之术的形态变成汉初宽和的秦制的统治思想，并为法家保驾护航。

真正毁灭思想学术的罪魁是秦制。玄学兴盛之同时，西来的佛教日趋繁荣。

儒家思想也没有妨碍宗教自由。因此，约束皇权就成为董仲舒所代表的汉儒所思考的首要问题。秦制式绝对权力部分地受到控制，其控制者就是儒家士大夫，人民因此享有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在此制度基础上形成了刑律与礼俗的共治。吏二千石子弟选郎吏，又以富訾，未必贤也。夫已受大，又取小，天不能足，而况人乎。

由此，汉初出现了奇迹般的经济增长，甚至出现了由数千人的大企业封建制崩溃之后，人们从这一混融的封建共同体中游离出来，才出现了政府与社会之分。

由此，儒者就打通了进入治理架构的通道，从而对秦制发动了一次根本性改造。举例来说，某周王驾崩，其三子中一子继嗣王位，另外两子必须与老王、新王切断亲属关系，此所谓族人不得以其戚戚君：这两个儿子不得以新王之兄弟自居，因他们现在是新王之臣。

尽管如此，受制于中西历史演进截然不同的先入之见，很多学者以今释古，反复强调周代的封建在性质上不同于欧洲的Feudalism。袁老师引用孔子杀少正卯的故事来说明礼之不公正和孔子之不容异己。

也就是说，双方都享有一定权利，但享有权利的前提是履行对对方的义务。儒家深度进入社会治理架构后，封建的礼治部分恢复，演化为基层社会的礼俗之治。当时的史的主要功能，就是保存、解释这类文书。它确实存在重大缺陷，因而也就难免治乱循环。

儒生天然反秦制我还提出过一个看法：孔子创造了民间教育，据此创造了社会。但最近一二十年，史学界已重归中国经、史常识，以封建来界定那两千年历史。

此即周公制礼的伟大意义所在有可信文字记载的尧舜时代至春秋，中国治理架构为封建制，而儒家的宪政主义正来自于对封建制的宪政主义的记忆和重申。过去两千年，中国文明之所以还保持了一定活力，就是因为，儒家对秦制有所抗衡与驯服。

尤其是我十分尊敬的袁伟时老师，对我多次耳提面命。董仲舒非常简练地描述了汉儒所向往的治理结构：以人随君，以君随天，屈民而伸君，屈君而伸天。

礼俗中渗透着儒家精神，其生成者、执行者也主要是社会中的儒家绅士。在这种关系中，臣只有义务而无权利，君只有权利而无义务，因而，君有权力，而臣无尊严和自由。今人更容易以明清时代的宗族、家族制度想象周代的宗法制度。我的回答是，首先，封建时代没有后世的学。

在孔子那里，仁的含义很多，但最基础的含义是人们平等地相互对待。这种文学化的表达方式源于对礼的性质及礼、刑关系的无知。

士大夫一直试图对皇权予以控制和约束，两者之间经常发生分歧乃至激烈冲突。当然，透过西学，我们可以探究传统的限度及其新生转进之道。

也正是这种封建的自由催生了春秋后期到战国的百家争鸣。周人初为天下共主，武王之兄弟因不满周公摄政，策动殷遗民叛乱，是为三监之乱。